今天给各位分享俄罗斯在地缘上是欧洲国家,但为什么西方国家都讨厌它的知识,其中也会对西方为什么排斥俄罗斯进行解释,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别忘了关注本站,现在开始吧!
本文目录
- 西方国家为什么对俄罗斯有着莫名的仇恨好像俄罗斯做啥都不对
- 俄罗斯在地缘上是欧洲国家,但为什么西方国家都讨厌它
- 为什么西方无法接纳俄罗斯,是因为文明和宗教的原因吗
- 不屑一顾只因害怕为何西方国家始终对俄罗斯敬而远之
西方国家为什么对俄罗斯有着莫名的仇恨好像俄罗斯做啥都不对
因为俄罗斯太大了,大到让欧洲其他国家根本没法制约。而且这是一个军事很强,经济却不怎么样的大国,谁愿意和老虎做邻居?所以欧洲想要的俄罗斯是没有亚洲地区的俄罗斯,但俄罗斯是绝不可能答应的。于是乎,为了自身安全欧盟就必须联合起来抗衡俄罗斯以自保了,因为俄罗斯从历史上的国策就是扩张两个字。不过自从建国同志上台以来,欧盟和俄罗斯关系已经有所缓和了,毕竟欧盟还要俄罗斯的石油和天然气,俄罗斯的自然资源也需要到欧洲变现。
俄罗斯在地缘上是欧洲国家,但为什么西方国家都讨厌它
历史上西方对俄罗斯的看法,如果仅仅是因为其庞大的国土面积令人感到恐惧的话,那么曾经殖民地众多的西班牙、英国、法国以及如今的美国、加拿大,也完全可以跻身于这个行列。但事实却是西方似乎对俄罗斯特别厌恶,联想到俄国的“发迹史”几乎等同于一部“侵略史”,似乎可以解释俄国为什么不受待见,但英、法、德、意、西这些欧洲列强又有哪个与“侵略”脱得了关系?所以真正导致俄罗斯声誉不佳的原因不是别的,恰恰是其在国际交往中屡屡背叛盟友、弃毁条约。1756年,将欧洲搅得天翻地覆的七年战争爆发,尽管参战者众多,但大体上可以认定是英普同盟与法俄奥同盟之间的对决。作为海上与陆上的新兴势力,英国和普鲁士很自然地走到一起并共同挑战法国、奥地利和俄罗斯的传统霸权。不过英国的主要精力集中在海洋,对陆上盟友普鲁士的帮助极其有限,这使得后者在多数时候不得不单独面对数倍于己的敌军。尽管普王腓特烈二世有着异乎寻常的铁腕和军事天赋,但双拳毕竟难敌四手,战况最危险的时候腓特烈居然两度想到自杀。图-女皇叶卡捷琳娜然而战争最终以英普联盟的胜利告终,而原因也非常简单,因为在千钧一发之际俄罗斯背叛了法俄奥同盟,不仅单独同普鲁士媾和,甚至倒戈相向对法国和奥地利出兵。1762年,已经苦撑六年的腓特烈二世事实上已经走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就连盟友英国也认为普鲁士绝对熬不过敌军的下一记重锤。可惜就在这个时候,沙皇伊丽莎白一世突然驾崩,继位者彼得三世近乎全面地推翻了前任女皇的外交路线,欧洲的政治格局瞬间重洗。图-普鲁士王后站在法国和奥地利的角度来说,你们内部的皇位更迭我们管不着,但对外签订的盟约不能视同儿戏,总不能换一个沙皇就统统不作数了吧!然而俄国人不管这些,只要对我有利,盟友的利益统统可以牺牲。通过之前的战事,俄军已经控制了东欧的大片土地,这个时候只要取得普鲁士的谅解就可以稳稳地巩固这些成果,那么法国和奥地利的死活自然不在考虑范围之内。结果是俄罗斯的反戈一击挽救了普鲁士,但也把法国和奥地利推向了深渊。图-拿破仑加冕,拿破仑亲自给皇后戴上王冠如果说七年战争是俄罗斯背盟毁约的开端的话,那么这样的行径绝对不是最后一次,事实上就在七年战争结束后不到50年,俄罗斯又一次把法国给坑了。当时拿破仑为了对抗英国的海军优势,强行将欧洲国家纳入其“大陆体系”,以断绝对英贸易为手段逼迫英国就范。在这一体系里虽然法国居于主导地位,但俄国的力量最不可忽视,因为在此之前拿破仑已经将普鲁士、奥地利等传统强国虐了个遍,唯独相距甚远的俄罗斯没有伤筋动骨。在法皇与俄皇的勾结下,两者实际上已经在欧陆两端确立了各自的势力范围,因此“法俄同盟”也就顺理成章地建立起来。然而当拿破仑的“大陆政策”影响到俄国的贸易收入之后,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毫不犹豫地选择投身到英国阵营,于是反法联盟再次成立,而这一次拿破仑被彻底击败,法兰西第一帝国就此陨落。那么俄国的背叛之路走完了吗?没有!图-俄国在清朝的租借地接下来的甲午战争当中,俄国假意帮助清朝,赎回辽东半岛之后以功臣自居,但紧接着就填补了日本在东北的特权真空,令大清从宫廷到民间都对其痛恨不已。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苏俄单独同德国媾和,结果导致上百万东线德军扑向英法,如果不是美国及时补上,只怕最后输掉战争的一定是协议国。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苏联承诺帮助库尔德人独立建国,但获取伊朗北部石油特权后转身就将此事抛之脑后。纵观俄罗斯的历史,类似的事情层出不穷,这也怪不得西方普遍对其没有好感了。
为什么西方无法接纳俄罗斯,是因为文明和宗教的原因吗
这次5月8日至10日在莫斯科举行的纪念二战胜利70周年的隆重活动,俄罗斯共向68个国家领导人发出邀请,但接受邀请的可不多啊,特别是参加红场阅兵的就更少了,只有27个国家啊。这里要特别说明一下的是:红场阅兵≠纪念二战胜利70周年活动。纪念胜利70周年的活动从5月8日持续至10日,而在5月9日俄罗斯“胜利日”举行的红场阅兵只是活动的一部分。下面看看这张图有哪些国家接受了邀请。
值得注意的是,有些小伙伴来是要来,不过不走全程。比如白俄罗斯总统卢卡申科、德国总理默克尔、捷克总统米洛什·泽曼和斯洛伐克总理罗贝尔特·菲佐,他们都将缺席5·9红场大阅兵。另外,法国则只是派外长去,而且也不参加阅兵。
这么看来,美国总统奥巴马、德国总理默克尔、法国总统奥朗德、英国首相卡梅伦等这几个世界主要大国的领导人齐齐缺席红场阅兵。要知道10年前,也就是俄罗斯纪念二战胜利60周年时,普京与时任英美法德的领导人可是并肩出席庆典活动。由此可见,因乌克兰危机进一步加深的西方与俄罗斯之间的隔阂与误解,并没有因时间的流逝而缓解。
如果我们再回顾一下冷战时期和冷战后的西方与俄罗斯关系乃至更早以前的历史,你会发现俄罗斯和西方一直都不是太对付,即便有蜜月期,那也只是小小的插曲。
这究竟是为什么?
一、首先需要搞清楚的一个问题是:俄罗斯究竟是西方国家还是东方国家?
世界上有两个国家不易界定是东方国家还是西方国家:一个是土耳其,另一个便是俄罗斯。俄罗斯横跨欧亚大陆,大部分国土在亚洲,但大部分人口却在欧洲。据历史记载,这支东斯拉夫民族最早出现并活动于东欧平原,信奉万物有灵的多神教。到了公元9世纪,一支被他们称之为瓦良格人(另译瓦兰基亚人)的部落从斯堪的纳维亚半岛南下,在征服其地后却又为其所同化,建立起基辅罗斯国家。由于瓦良格人原被芬兰人称之为罗斯人(意思为北方人或诺曼人),俄罗斯之名也就由此而来。
公元988年,基辅罗斯统治者弗拉基米尔大公同拜占廷皇帝的妹妹结婚,将基督教引入俄罗斯,并被定为国教。这一重要事件,不仅促进了俄封建生产关系的形成,而且推动了俄罗斯文化的发展。可见俄罗斯民族起源于东欧,并融入了北欧血统,接受了基督教文化的影响,似应是个地地道道的欧洲民族。
其后的历史发展却将俄拉离了欧洲。13世纪上半叶,成吉思汗后裔两度横扫东欧,占领了俄罗斯公国,建立起金帐汗国。俄罗斯长达200多年被置于蒙古人的统治之下。它在反抗蒙古统治的同时,也接受了东方文化与传统。因而,俄的一些学者认为在俄罗斯的民族性格中含有“成吉思汗的遗产”。马克思也曾评论说:“不是诺曼时期的野蛮光荣,而是蒙古奴役的血腥泥潭,形成了莫斯科公国的摇篮,近代俄罗斯不过是莫斯科公国的变种而已。”1480年,莫斯科公国脱离金帐汗国,争得独立并有了实力之后,俄便开始了向南、向东扩张,给自己打上了独特的欧亚混合文化的烙印。这一历史进程,使其同欧洲的主流文明产生了一定的差距。俄罗斯的东方成分,加上其幅员广大且又野心勃勃,使欧洲人一直对其侧目而视,不愿加以认同和接纳。著名的历史学者诺曼·戴维斯曾在其历史巨著《欧洲历史》中写道:“500多年来,定义欧洲的核心问题,始终在于是否应将俄罗斯包括在内。”
那么俄罗斯对自己的定位又如何呢?总的来说,它坚持认为自己是个地地道道的欧洲国家,也从未放弃融入欧洲的努力。一方面,从其民族起源、种族特征和宗教文化的主流传统来看,它确是欧洲文明的一部分;另一方面,欧洲的先进和强大吸引着它,欧洲的文化与文明令其崇拜。在占领中亚之后,俄仅将其作为后院来加以看待,其大部分精力和国力都投放在前院,即欧洲方面的经营和争夺上。
在历史上,俄罗斯对西欧的科技和文明是如此心醉,乃至为改变俄罗斯落后面貌,彼得大帝本人曾假扮水手,随团前往西欧当学徒,并进行实地考察,自兹“开启了面向欧洲的窗口”。归国后,彼得以西欧为楷模对俄罗斯社会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使其强大起来。之后,经过长达21年的北方战争,俄打败了北方强国瑞典,夺得了波罗的海出海口。这位大帝自豪地说:“一般学生只要七年即可以毕业,我们的学校却花了三倍长的时间。但是感谢上帝,我们的毕业成绩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叶卡捷琳娜女皇,这位嫁到俄国来的德国公主同样崇尚欧洲文明,她于1767年明确宣称,俄罗斯是个欧洲国家;而且在欧洲要有与之相称的地位。是她正式将俄罗斯带入了争霸欧洲的舞台,在其统治的34年间,俄曾三次参与瓜分波兰,两次发动俄土战争,另有一次俄瑞战争。俄从此跻身于无人敢于小觑的欧洲列强行列。19世纪上半叶,俄在打败拿破仑之后,还一度雄居欧洲盟主宝座长达40年之久,成为马克思所说的“镇压欧洲革命的宪兵”。只是在10月革命后,由于西方对苏维埃革命的扼杀和遏制,苏联才与欧美形成两个阵营。
基于俄罗斯这一独特的历史传统,就本国定位问题,在俄政界和学界,历来存在着三个不同的流派和主张:崇拜西方文明和价值观,并要求全面融入欧洲的大西洋主义;强调民族特性和东正教使命,主张建立斯拉夫帝国的斯拉夫主义;还有就是反对大西洋主义,不忘金帐汗国文化遗产的欧亚主义。三种主张虽时有消长,但总的看,在多数时候,还是大西洋主义居于主流地位。可以说,俄罗斯的思想虽不时在欧亚之间摆动,但其心神却一直系于欧洲一方。
上世纪80年代后期,戈尔巴乔夫在他的“新思维”中,就曾描绘了“建立共同的欧洲家园”的理想。在苏联解体后的90年代初期,叶利钦再度高举大西洋主义旗帜,全面引入西方政治经济制度和价值观念。然而,亲西方政策并未得到应有的回报:俄仍是欧美防范的对象,北约非但没有随之解散,而且还要不顾反对向东扩张;西方的援助承诺也是雷声大雨点小,且附加条件颇多。一切表明,俄只有“做应声顺从的小兄弟”的份,它才能获得赞许与恩惠。屈辱感伤害了俄罗斯的民族自尊,幻想破灭后的失望让叶利钦想起了欧亚主义,由此开始了致力于东西兼顾的全方位外交。
普京执政后,基本继承了叶利钦的全方位外交方略,同时渗入了实用主义成分。但叶利钦也好,普京也罢,在两人的心目中,俄罗斯仍是欧洲国家,终要融入欧洲的念头并未打消。事实上,近10多年来,从社会政治制度到价值观,俄罗斯与西方虽有分歧,但没有重大理念冲突,它尚未能完全融入西方,只是因为欧美还不肯对它无条件地张开双臂。(此部分内容来自人民网“环球瞭望”栏目,作者:李学江)
二、书接前文,欧美为什么不肯对俄罗斯张开双臂?它们在害怕什么?
欧洲对俄罗斯:文明的歧视
与俄罗斯“融入西方”的迫切心情形成鲜明对照的是,西方并未把俄罗斯视为自己的同宗兄弟。从古至今,西方人始终对俄罗斯抱有一种深深的歧视。
对不同文明的态度首先取决于对不同文明的界定。西方人认为:“欧洲的个性是在中世纪时以基督教的形式确定的……东欧的宗教后来是由拜占庭而不是罗马传过去的,从此,西欧与东欧的发展方向就不同了。”塞缪尔·亨廷顿把欧洲文明的界线限定在“基督教的范围结束、伊斯兰教和东正教的范围开始的地方”,不仅将其视为“欧洲文化的边界”,还视为“冷战后欧洲和西方政治经济的边界”。
西方人认为俄罗斯文明与欧洲文明有着明显差异。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其《全球通史:1500年以后的世界》中谈道,“俄国位于欧洲的边缘,由欧洲和亚洲之间的一大块缓冲地带构成。由于这一位置的缘故,俄罗斯人的历史经历完全不同于其他欧洲人,他们所发展起来的文化也相应地不同。”亨廷顿强调,俄罗斯没有或很少经历过那些界定西方文明的历史现象,“西方文明八个特征之中的七个———宗教、语言、政教分离、法治、社会多元化、代议制机构、个人主义—几乎完全与俄罗斯的经历无缘”,“俄罗斯文明是基辅和莫斯科的本土根源、拜占庭的强大影响和蒙古长期统治的产物,这些影响造成一种社会和文化,它们与西欧社会和文化几乎没有共同之处。”
由于“在20世纪之前,欧洲对俄国的影响比俄国对欧洲的影响大得多”,因而西方人在俄罗斯人面前有了一种天生的优越感,就连俄罗斯的“西化”改革在西方人眼中也是一个丑陋的“怪胎”。在西方人看来,彼得的改革一方面在俄国开创了现代化和西方化,但另一方面又巩固了专制体制、强化了俄罗斯的“亚洲特性”。西方还认为叶卡捷琳娜二世、亚历山大二世,乃至苏联领导人都遵循着彼得的模式,在用各种不同的方法使俄国西方化和现代化的同时加强独裁权力。《欧洲的没落》一书的作者霍洛勃恩·哈杰甚至称“西方与俄国的文化差异并没有因‘俄国的西化’而消除。”
冷战后俄罗斯所推行的西化政策也没有赢得西方的信任。撒切尔夫人在其著作《国家战略:应对变化中的世界》中强调,“尽管许多年后俄可能最终成为一个稳定、繁荣、自由和民主的国家,但它由地理、种族、文化、宗教等因素所决定的,既属欧洲又属亚洲、既属东方也属西方的特性不会改变,俄罗斯决不可能完全成为西方国家。”
欧洲“恐俄症”与遏制俄罗斯
西方人对俄国的歧视并没有阻碍俄罗斯登上欧洲,乃至世界政治舞台,并且惊人地迅速取得显著地位。这使西方人对俄国的认识更增添了复杂因素:在蔑视俄罗斯文明的同时,他们又对俄罗斯“做大”怀有强烈的恐惧。这种复杂的情感导致了西方对俄罗斯政策的摇摆不定,西方在某些特定的历史时刻想把俄罗斯作为“小兄弟”纳入自己的体系,但更多的则是对俄罗斯的排斥与遏制。
在西方人眼里,对俄罗斯崛起的担心与恐惧首先表现在对俄罗斯扩张野心的夸大,似乎俄罗斯是欧洲安全和世界和平的最大威胁。这种恐惧导致了西方人对俄罗斯历史的误读、对俄罗斯对外政策的先入之见。一些西方人甚至说,“我们只能把俄国人的过去看作是一条色彩深重、血污斑斑、乱七八糟的挂毯,在它的图案中,成功与失利、胜利与惨败、占领者的盛日与流血割地的痛楚,错杂地交织在一起……这些事实使俄国人不会相信世界的政治秩序在本质上是大慈大悲的,而是认为冲突是家常便饭,秩序是不稳定的”。
西方对斯拉夫文明的歧视和对俄罗斯崛起的恐惧决定了他们遏制俄罗斯的必然政策。用基辛格的话讲,“俄罗斯是一支庞大可怕的力量———神圣而深具侵略野心,令人生畏,必须以合作或对抗来加以遏制”。1815年维也纳会议之后,英国联合其他西方强国,竭力限制俄罗斯势力的膨胀。1871年法国革命后,亚历山大二世取得了1877—1878年对土耳其战争的胜利,但是《圣斯特法诺条约》所取得的战果再次遭到西方列强外交家的巧取豪夺。一战结束之后,西欧经历了一个短暂的和平时期,但俄罗斯(苏联)却并未得到应有的喘息,外国军队的干涉、在外国鼓动下的少数民族独立使苏联始终处于内忧外患之中。二战前,纳粹德国在欧洲势力的膨胀不仅没有引起英法等国的警醒,反而使后者得意于终于可以借他人之手削弱俄罗斯于无形,因而无论是慕尼黑阴谋,还是拖延建立中欧集体安全体系,都成为西方“祸水东引”的组成部分。二战后,西方对苏联的恐惧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乔治·凯南强调“不能靠零零星星的举措而只能靠睿智的长期政策对苏联予以有效反击”。于是,就有了丘吉尔的“富尔敦演说”,有了“艾森豪威尔主义”,有了冷战的爆发。
直到今天,西方也没有放松对俄罗斯的担忧,基辛格建议美国要警惕俄罗斯这一“式微中的帝国企图在周边邻国重振权势雄风”的野心。布热津斯基宣扬应促进一个“民族和民主的俄罗斯”的出现,以消除其对西方的“威胁”。而其必要条件是:第一,俄要“明确、公开地抛弃俄帝国的过去,也就是接受在前苏联范围内已形成气候的地缘政治多元性”;第二,俄要“对扩大的欧洲与美国政治和安全关系不表示异议”,无权把“想加入跨大西洋共同体的欧洲民主国家排斥在外”。
冷战结束以来,西方并没有放弃遏制俄罗斯的政策。无论如何粉饰,北约东扩的重要目标就是防范俄罗斯的崛起。就是在进入所谓“后冷战时代”的今天,俄罗斯也没有完全获得西方的信任。与支持俄罗斯的经济复兴相比,西方更关心的是拔除俄罗斯的“利齿”。
总之,尽管“融入西方”是俄罗斯主观上强烈向往的历史夙愿,但俄罗斯文明的特质和西方对俄罗斯文明的歧视只能使俄罗斯处于一种“东西两难”的尴尬境地,“在俄罗斯精神中,东方与西方两种因素永远在相互角力”。(此部分内容来自中国网,作者:冯玉军)
三、上面主要从历史和文化角度对西方与俄罗斯的交恶进行了分析。最后,坐观君给大家推荐一篇民间人士的文章,标题是《论俄罗斯与西方的不了恩怨》,主要是从地缘的角度来解释西方和俄罗斯为什么越来越水火不容,有点儿意思。
写下这个题目,原因在于我注意到一个现象,那就是:自苏联解体之后,俄罗斯与西方在政治上的对立关系不仅没有缓和,反而在这二十多年里愈发紧张。尤其是乌克兰危机发生之后,双方关系更是骤然降温。对于冷战后俄罗斯与西方的对立,相信大家已经从众多的新闻、论文等等之中见闻很多,本文就不再赘述了。但是本人有这样一个困惑:冷战时期两大阵营的对立已经不存在了,这意味着意识形态的对立几乎消失,俄的实力也与前苏联不可相提并论。然而俄罗斯不仅不被西方接纳,反而在这二十多年里愈发走向对立面。这是为什么呢?本文正试图找到影响这一事件的最重要原因,回答“俄罗斯与西方的对立为何愈发加深?”这一问题,明晰他们的不了恩怨,从而帮助我们理解当下的乌克兰危机,理解当下的世界。
关于俄罗斯与西方对立关系的变化,现有的研究还比较少,不过总结起来可以有以下两大观点。
第一种,可总结为实力变化说。这种观点认为冷战结束后,尤其是普京掌权以来,俄罗斯经济得到持续发展,整体实力处于不断上升阶段。因而对于西方来说,意味着来自俄罗斯的威胁越来越大,尤其是在军事方面俄展现出的“复兴”的姿态,这最终使得西方愈发提防、警惕,而俄罗斯加以回应,导致了双方对立更加紧张。不可否认实力始终在国际关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在这一问题上解释力是不足的。首先是俄罗斯的实力增长被夸大,即使在今天,其经济增长速度与总量,军事方面进步都不及中国。而且西方在这个时期也得到一定的发展。西方仍然占有绝对优势。俄宣扬的“军力复兴”通常是“雷声大,雨点小”。因此俄罗斯的发展远不至于需要整个西方神经紧张。其次这种观点在关键事件上的解释力也不足,对于俄格冲突、乌克兰危机等事件中双方关系的骤然降温难以进行解释。
第二种观点被称为新修正主义说。学者理查德·萨克瓦在《冷和平_解读俄罗斯与西方的关系》一文中给予了比较详细的论述。这种观点认为随着俄罗斯的不断发展,俄呈现出明显的“新修正主义”倾向,这种倾向受到俄政治体制、领导人风格的影响。亦即不谋求彻底推翻现有国际秩序,而要求修改其中不符合俄利益的规则,并成为新规则的主要制定者之一。这就与作为守成者的西方产生矛盾,于是对立加深。实际上这种观点带有明显的西方立场,把责任全推到了俄罗斯身上,因而不足以全信。
回答这一问题,本文基于一个地缘政治学说的观点“两个相互对立的国家,距离越近,威胁感越大”,提出这一假说:地缘上双方的不断靠近,是政治对立关系不断加深的主要原因。俄罗斯与西方,作为两个本就不是一家的力量中心,在欧洲地区地理上的不断靠近,使得双方感受到的威胁越来越大,胁迫感越来越大,造成了对立的不断加深。实际上这样一个道理还是比较易懂的,“保持距离”其实就是为了获得安全感。
光假说肯定不够,接下来我将通过简单的研究方法对假说进行检验,以证明其正确性。选取以下几个案例:第一个案例是1980~1985年,苏联与西方的对立关系,以便与90年代初期双方的关系形成对比。这时双方距离很近,且处于对抗状态。第二个案例是1992~1994年,俄罗斯与西方的对立关系,这一时期逢苏联刚刚解体,双方距离拉大,关系较为缓和。第三个案例是1999~2008年,此时期北约、欧盟完成了大规模的东扩,地缘冲突也包括俄格冲突。双方距离拉近,关系逐渐显出紧张。第四个案例是2014年开始的双方关系,乌克兰危机使距离进一步拉近,双方关系骤然紧张,进入新的对立状态。其实在这里我们可以以1985年开始的时间为横轴,以双方地理距离及双方政治关系为竖轴坐标,画出两条折线,我们将会发现两条折线高度相关联。有兴趣的同学可以查阅历史,对这一坐标轴的真实性进行验证,或者对假说进行检验。
那么我们看到目前的乌克兰危机,残酷的权力政治现实决定了俄罗斯与西方的政治关系不可能像政治家口中说的那样“携手并进、和谐共赢”如此等等。而现在,克里米亚已然并入俄罗斯;基辅政权与西方暧昧不断,乌东部则背靠俄罗斯,双方激战难解;这些都意味着,俄罗斯与西方两大力量中心已经在乌克兰短兵相接,上演着激烈的权力角逐。过去苏联解体后留下来的缓冲地带几乎被吞噬殆尽,双方在乌克兰这块土地上站稳了脚跟,进行着的如此近距离的针锋相对,已经把双方的对立推向了一个新的、不可逆的阶段。
这就是说,依据这一假说的观点,俄罗斯与西方较量在未来将不会比现在平静,所谓的停火协议,妥协、缓和都只是暂时的,只要根源性的矛盾----双方愈发接近的地缘距离,始终存在,俄罗斯与西方之间恩怨不断加深的趋势就不会改变。乌克兰危机不仅是俄与西方博弈的结果,也是乌克兰国内“向东”、“向西”两派的矛盾,因此危机的解决将还有好些时日。但另一方面,我也相信核武器的力量的强大,相信乌克兰价值有限,俄罗斯与西方不会因此爆发大规模的战争。借乌克兰危机炒作第三次世界大战纯属愚昧无知。
不屑一顾只因害怕为何西方国家始终对俄罗斯敬而远之
俄罗斯和西方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的“害怕不害怕”的事情,而是充满了历史和现实矛盾的。
所以,不能从情绪上判断西方对俄罗斯的态度,而是应该基于事实来考虑问题。
木叔谈3点,大家一起讨论:
第一,俄罗斯与西方的种族差异明显。用一句我们俗语说,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俄罗斯是东斯拉夫人,目前全球只有三个东斯拉夫国家——俄罗斯、白俄罗斯和乌克兰,可以说他们是真正的亲戚,但关系却不那么融洽。
而西方主体民族是盎格鲁撒克逊人以及雅利安人的后裔,他们之间要比和俄罗斯的东斯拉夫人的差异小得多。
因此差异很大的两个种族之间,产生隔阂的可能性是天生的。没有良好的沟通和互相的信任,隔阂会越来越大,更何况不同民族国家?
第二,俄罗斯和西方的意识形态差异大。西方的意识形态,毕竟还是法国大革命、美国独立宣言以及英国大宪章为基础的自由民主一套学说为主。
而俄罗斯虽然也有西式民主的外在架构,不过实际上和西方还不完全一样。
比如普京可以和梅德韦杰夫二人转,对国内反对派打压,这些都让西方觉得没法和俄罗斯有共同的意识形态,因此也没办法产生互信。
第三,俄罗斯和西方对国际问题的看法出入不小。比如在乌克兰问题上,虽然该国也是东斯拉夫人,但它们和西方的意识形态更接近,在利益上也有更多共同点,而俄罗斯在乌克兰问题上的做法,让西方人想到了二战时纳粹的做法。
也就是说,二战后还没有一个欧洲国家领土的一部分,能被另一个国家堂而皇之地吞并和占据。普京对克里米亚的做法,就让西方人看到了这种直接威胁。
类似的例子还有很多,这都说明双方对待国际问题有很大差异和区别。
以上几点,从历史到现实乃至人性上分析西方与俄罗斯的不信任,应该相对全面和客观吧!
关于俄罗斯在地缘上是欧洲国家,但为什么西方国家都讨厌它,西方为什么排斥俄罗斯的介绍到此结束,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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